台湾首届“华姐”周慧芬的幸福生活 乡村乱情之小雷周慧芬

2024-01-16 年度总结 阅读:

  周慧芬、李泽治是台湾众人皆知的年度“第一家庭”,周慧芬是台湾首届中华小姐、亚洲最佳模特、全球十大名模,李泽治曾担任台湾《自立晚报》主编,后辞职创办杂志及开办出版社,创造了台湾文人创业的最高峰。这样一对郎才女貌的夫妻,唯一让所有人疑惑不解的是,他们结婚12年了,一直没有要孩子,很多人都以为他们选择“丁克”。2004年12月22日,本刊专访了已经定居南京的周慧芬、李泽治夫妇,李泽治告诉记者:“其实,我们都想要孩子,我们从结婚那天起就没有想过要‘丁克’,只是因为种种原因,我们的育儿计划一再推迟到现在。只不过,如今我们对孩子的期盼已经从早前的那种急切演变成了现在顺其自然的等侯,因为在这12年二人世界的婚姻里,我们渐渐发现,一段婚姻是否幸福美满,其实是与二人之外的任何因素无关的――有了孩子,家里会更加热闹和完满,即使没有孩子,我们也可以上演最快乐的夫妻二人转……”
  
  生孩子之前我们要好好享受二人世界
  
  结婚那年我40岁,慧芬小我13岁,我俩的婚姻是在艰难中起步的。那时,我已经辞去《自立晚报》的职务创办了自己的杂志《吃在中国》。或许文人从商本就是错误,仅仅创刊半年,财务就陷入了危机。因为不能及时发薪,手下的14名员工走得一个不剩,整个杂志社只剩下慧芬和我两个人,债务也很快达到了顶峰――折合人民币700万元。
  也就是在这样前途茫茫的时候,慧芬对我表现出了义无反顾的支持――她嫁给了我,连钻戒钻表都是她自备的。结婚后我们没有蜜月,没有点滴花前月下的甜蜜,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的债务逼迫慧芬在婚礼第二天就坐火车赶去高雄――她必须去龙凤食品厂拉来广告订单。
  从台北去高雄要四个小时,那天她到的时候是下午1点,谈完广告事务后,已经晚上10点了,她直奔火车站又赶回台北,到家已经是凌晨3点了。看着她疲惫的面容,我心疼,却无话可说。她这样连夜奔波,是为了帮我省下一晚的住宿费啊!我能做的,就是挑起杂志136页、20万字的稿件。婚后整整一年,我们就是这样我主内她主外地苦苦经营着,在黑暗中期盼黎明的曙光。
  那一年里,我们的“保险”措施做得滴水不漏。我们其实和别的夫妻一样,做梦都想有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可是我们是真的不敢生,连养活自己都困难,哪里还养得活多出来的一张小嘴呢?我们只能期待杂志早点赚钱,等到经济宽裕了再去迎接我俩的小天使。
  结婚一年后,杂志终于开始摆脱困境止住了累月的亏损,而我随即开办的出版社推出的第一本书上市不到半年就赚到了折合人民币100万元的钱。创业三年后,我们的事业终于开始出现了转机。
  可是,当我们终于可以喘口气、开始放下事业的担子考虑生活的时候,曾经那么热切想当爸爸的我此刻又有点犹豫了――与慧芬同时期出道的那批美女不是嫁给高官就是入主豪门,唯有慧芬无怨无悔地跟着我吃苦耐劳,结婚这么久,我甚至没有和她一起去高级酒店吃过一顿饭,没有为她买过一件首饰、衣服。我知道她不是一个在意物质的女人,可是我在意――作为一个妻子,她真的从没有得到过一个妻子该有的来自丈夫的呵护和照顾。而生孩子,并不是一生了之的简单事情,十月怀胎的辛苦、产后对孩子的照顾,纷至沓来的事情都将继续消耗本已十分疲惫的慧芬的精力。我想,起码该在她怀孕前有个“加油站”,和她过上一小段纯粹的二人生活,补偿一下她此前的艰辛。
  或许我们都意识到这段过渡时期可能不会太久吧,我俩心照不宣地用自己的最佳状态开始了这段或许会成为美好回忆的“后蜜月”生活。
  当初为了还债,我们卖掉了房子,于是我们买了新房子,我这才发现原来慧芬竟然是下厨的好手。对于厨房,她不仅仅要求方便,更要求美观。厨房里清一色的淡蓝色地柜、立柜、吊柜,墙壁上没有留白,每个空间都被她摆上了小挂件,或者一簇蒲公英干花,或者一顶袖珍的小斗笠,甚至一面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太白遗风”的酒旗……
  她还挑回了不少风格各异的餐具,白色瓷质上点缀着淡淡粉彩的骨瓷汤碗是装鱼汤的,她远远端着鱼汤款步而来,隔着汤碗就能看见碗里若有若无的鱼的剪影,射灯透过汤碗,竟能在地板上折射出一片波光来,勺起勺落轻碰在碗壁上如鸣佩环……
  除了关在家里过日子外,我们一起游历了很多地方,还专门去了一趟我在湖南湘乡的老屋住了一个月。在那里只有柴灶,烧的是用稻草扎起来的棉梗柴火。我们自己做饭,我坐在灶口一把一把地搁柴火,慧芬操着铁锹似的锅铲在硕大的铁锅里翻炒,柴火冒着微微的白烟不呛人,带点青草的味道……那段日子过得快乐而甜蜜,而我对慧芬的依恋也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创造生命的巴厘岛之旅以空难结束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不过快乐并没有使我们变得盲目和忘记我们的计划。眼前的一切都已经近乎完美了,该是生孩子让我们的婚姻更完美的时候了。1998年2月,我俩安排了一次巴厘岛之旅,我们想在那人间天堂里创造小生命的萌芽。
  也就是这次的创造生命之旅,让我们明白了生命原来是那么脆弱和无助。我们是2月2日到巴厘岛的,计划在那里呆两周,定于2月16日回台湾。因为往返机票的认证问题,我们被迫推迟了一天,订了l?日的飞机。可就在2月16日,从巴厘岛飞往台北的华航客机在降落桃园机场时失事坠毁,全机182名乘客和14名机组人员无一生还,我们是第二天到机场准备回家的时候得知了这个消息,我俩当时就吓呆了。直到回到台北,我们都还惊魂未定。
  死里逃生的我们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也就因为这次空难,我们想要孩子的决定第一次动摇了:如果我们有孩子的话,万一我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将如何在无助的生命历程中独自踯躅?而我们在面对死亡时又该是多么牵挂和不舍,反倒不如两个人在一起就是世界,牵起手来就是家庭,哪怕面对死亡,也不会有什么遗憾……擦肩而过的死神带来的死亡恐惧症给了我们很大的压力,随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下意识地回避生孩子这个话题――不是不想,是有点不敢。
  这是我俩第一次几乎完全放下想要孩子的念头,或许是因为有种劫后余生的沉重解脱吧。此后的一年时间里,我们都变得比以前更珍惜每分每秒,我们开始做很多以前想做但是没有做的事情――我一直很想写本书叫《台湾100家最好的餐厅》,因为这些餐厅星罗棋布,因此一直未能亲自去那些备选的餐厅实地尝试,现在可以出发了,我和慧芬一起从台北到台中,到高雄,到花莲……
  长达四个多月的美食之旅走下来,我们越来越发觉生活的精彩无处不在――花莲有一家专营“甜不辣”的小小店面,是一家夫妻档,老两口已经50多岁了还是膝下无子;老两口说他们也想要孩子, 只是一直怀不上,年轻的时候总是着急,慢慢年老了,反而豁达了,有了孩子就去过三口之家的生活,没孩子也大可以享受二人世界的美妙,人一生想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不可能总在对孩子的期盼里度过吧。其实等到一辈子时光过完的时候,回头想想日子没有白过,有过一个牵手的爱人,做了那么多自己想做的事情,也就很好了……
  我们可能没有他们那么豁达,也做不到他们的洒脱,但我们可以借鉴的是――我们也有很多想做的事情。慧芬一直想开办一家美丽健康教学中心, 以前准备随时当妈妈, 因此一直没有实施,这次回到台北,教学中心很快就紧锣密鼓地开张了。
  在我眼里,慧芬一直都很年轻美丽,可是工作后的她,身上散发出一种与以前的温婉贤淑不同的气质,言谈举止间好像更大气、精心的妆容和搭配的服饰显得更有活力。她很在乎自己的这份事业,也做得很成功,很快就成了台湾最好的美丽顾问。工作使我们都走出了空难的阴影,或许是该生孩子的时候了,我们开始再次计划。
  或许真是好事多磨。这次当我们决定育儿的时候,影响这个计划的竟然是政局。我和慧芬的父辈都是1949年去台湾的,从小耳濡目染的都是大陆情结,我们都知道自己的根在大陆,首都是北京。可是,1999年陈水扁开始大肆宣扬台湾独立,我们拥有来自父辈的情结,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一批志同道合的朋友纷纷写文章抗议,自然招致不少顽固分子的敌视和打击。我们改变不了当局的立场,但总可以选择我们生活的地方吧,于是慧芬结束了教学中心,我也把杂志和出版社转给了朋友,于1999年底离开台湾到了北京。我们归来了。
  
  有了爱,有了家,还会没有孩子吗?
  
  因为对北京城并不熟悉,也不知道哪个地段房子好、生活方便,因此,到北京的头三个月完全是在熟悉地形中度过的。我们开着车绕着北京的街道转了又转,步行在各条小胡同里这里看、那里看,当我们感觉已经走遍北京的大街小巷后,我们终于定下了一套房子。等房子完全装修好可以入住的时候,我们已经来北京10个月了。
  当我们决定生个北京娃娃的时候,台湾一个最铁的朋友说他创了一个服装品牌,一定要拜托我们帮他在北京代理――这个朋友曾经在我最艰难的时候一次次帮我垫付印刷厂的债务,我实在不好意思拒绝,只能答应,而且还只能帮他干好。
  一个新品牌的推介工作真的十分劳心劳力。专营店开在燕莎、sogo等一批最高档的商场里,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巡店,这些大商场分布在不同方向,一圈巡下来就几乎天黑。繁重的工作真是让我们连生孩子的时间都没有,我们只能希望等专营店上了正轨以后再说。
  2002年慧芬的父亲过世,按照他叶落归根的嘱托,我们把他送回了他的祖籍南京。也就是这次南京之行,我们顿时都喜欢上了这个六朝古都:尽管南京没有京城的繁盛和热闹,但是有一种偏安的雅致和灵秀,气候也比北京要好很多。而且,此时朋友的服装品牌已经粗具规模,我们也差不多可以交卸这个担子了。
  当我们终于如愿以偿地拥抱在南京的新家里时,慧芬说,多年前,她的父亲出生在这里,将来,她的孩子也一定要出生在这里。我想,我们结婚这么多年的期盼终于该有一个成果了。
  没想到定居在南京的台湾人不止我们俩,慧芬到南京不久,就应邀接下了《金陵晚报》的女人专栏,连载自己的选美经历和有关美容美姿美仪的专业介绍,随后南京出版社根据她的连载推出了一本《如何赢得选美后冠》。然后,电话就开始响个不停――原来,自从1999年以后,有很多和我们一样祖籍大陆的台湾人纷纷定居国内,而南京恰恰吸引了其中的很大一部分人,这些人中,又有不少是当年在台湾就听过慧芬授课的,她们纷纷建议慧芬重新开课,还热心地帮忙张罗授课地点。于是,慧芬的“都会丽人教学中心’就这样在南京再次创办了。
  这次出乎意料的创业再次打乱了我们的育儿安排。慧芬的性格是那种精准、一丝不苟、特别较真的――让她生孩子,她会是一个特别负责的母亲;要她授课,她会是一个毫不保留的老师;可是要她身兼母亲、老师两个身份,她可能做不到。我了解她,也理解她,最后决定支持她。花谢了会开,春天总会再来,孩子终究还是会生的,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就再多等一段日子吧……
  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打造一份事业是有难度的事情,慧芬也面临了很多困难。此时的我比较轻松,只需要闲暇时写写稿子发到台湾的报刊社,就能换到不菲的稿酬。因为有比较宽裕的时间,我也成了都会丽人教学中心的一名员工,负责一些对外接待、打下手的工作。十几年前,我创业的时候是慧芬支持我,十几年后,轮到慧芬创业了,也该是我回报她的时候了。
  教学中心的营运很快就上了正轨,每当慧芬在教室给爱美的女性授课的时候,我总会泡一杯茶,透过办公室的玻璃窗看她在讲台上挥斥方遒的样子,这时的她总是显得特别干练和美丽。晚上下班后,我们会一起去超市,买好晚餐的材料回家做饭,慧芬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下厨。看着她在厨房里忙碌,我就这样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一道道精美的菜式变戏法一样出现在眼前,顿时就分不清,我是在2004年的南京还是在1994年的台北了……
  渐渐也在南京认识了不少朋友。熟了,知道了我们比较多的故事,他们就会觉得我们是个“丁克家庭”。对于这样的臆断,我向来是不承认的。因为我知道,我们一直以来都想要孩子,只是一系列的阴差阳错使得我们总是无法将计划纳入正轨。表面上看来,我们“丁克”了12年,可在内心深处,我们没有一刻想丁克的念头。到现在都没有孩子或许是我俩的一个遗憾,可是回头看看,过去的12年里,我们过得仍然是快乐而充实的,孩子的欠缺其实并没有给我们的婚姻生活带来任何缺憾,我们在憧憬三口之家幸福的同时,也在享受二人世界的美妙。
  今年慧芬已经40岁了,随着她的事业慢慢稳固,我们又开始商量育儿的计划了。林青霞50岁都能产子,慧芬也充满信心能生个健康可爱的小宝宝。不过还是那句老话,顺其自然――能有孩子,我们将无比开心地去迎接他;万一姗姗来迟,我们还是会充满信心地等待他。有了爱,有了家,还会没有孩子吗?
  责任编辑:陈智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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