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味日本等]串味

2022-12-02 其他范文 阅读:

     日本之行,决定得非常匆忙,突然空出来的一段假期,地图上用手指一点,便定下来。避开因为电影节而熙熙攘攘全城亢奋的东京,听从朋友的建议,飞到了距离上海最近的日本城市长崎,此行就从这里开始了。
  
  幸福的长崎
  
  长崎是二战中因原子弹出名的两个日本城市之一。到达之前,我对这个地方的认识也仅止于此,印象里便有了挥之不去的不愉快感,但凡遭受过重创的城市,都会隐约染上一种阴郁气氛,在说不清是对和平的向往还是灾难的记恨中,或是展览伤口的快感中,蹒跚着跟上历史的脚步。
  人们很难忘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幸,也很难真正在不幸中反省,继而生出乐观和爱。
  我固执地这样以为,在飞机上研究地图时,故意对和这一背景有关的游览地视而不见。从地图上看,依山而建的港口城市长崎并不是一个大都市,但是观光名胜却挤得密密麻麻,北边是长崎港,西部集中着许多荷兰风格的住宅和教堂,南边建着许多中国式样的寺庙和街道。我选择了位于长崎县佐世保市的豪斯登堡,这个号称亚洲最大的主题公园。
  漫无目的地走在逼真的欧洲宫殿之间,着实有些惊讶。据说以荷兰女王在海牙的宫殿为蓝本建造的公园,占地152公顷,园中还有一条6公里长的运河,用天然石块在两岸筑堤,落日余晖下,运河的尽头矗立着巍峨城堡,铺天盖地的郁金香开得欢天喜地,散落在街道上色彩艳丽的大小木屐,一不小心就让我以为自己正身处某个荷兰小镇。
  16世纪,日本首次开放给外国人时,就只允许荷兰人以及中国人在长崎县一个称为出岛的地方经商,长崎与荷兰的源远流长,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今天的长崎在布局上呈现出“西荷兰,南中国”的特征。
  没有在长崎多逗留,翌日清晨便出发前往下一站,福冈。
  
  甜蜜的福冈
  
  到达福冈的第一站是圣福寺,因为是日本最古老的禅宗寺庙。圣福寺是禅宗中临济宗的源地,有个叫荣西的日本人曾在宁波天童寺的如净法师门下修行,他不仅把临济宗传回了日本,还把西湖的龙井茶也带到了日本。也许因为有了这样的渊源,所以能够解释为什么后来我在圣福寺斑斑驳驳的古老木建筑后面找到了茶树。那一刻,我意识到,多少年来,中国和日本是一衣带水的邻邦,她们互相拥有着太多共同的珍宝。
  小小的福冈,除去宽敞的港口区,中心城区十分拥挤,街道狭窄,有很多是单行道。就在我兜兜转转晕头转向之际,福冈塔以一个庞然大物的姿态出现在我眼前。
  福冈塔有点像上海的东方明珠,234米令它成了福冈最高的建筑物,也成了福冈的标志。我兴冲冲地登上了这座从外面看由8000多片玻璃覆盖的亮闪闪的三角形建筑,在123米的地方俯瞰福冈市和博多湾,空气和阳光都是清澈无比,于是心情也舒展开来。和我们这样行色匆匆的游客混杂在一起的,是许多在这里约会的当地情侣,蓝天白云下掩映出的完全是甜蜜和幸福的脸庞。
  下来以后,我跑去了距离福冈塔不远的shopping mall――玛利诺阿城,在outlet里小小地过了瘾,提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找吃饭的地方时才注意到了门口两座巨大的摩天轮,让我顿时联想到了著名的“伦敦眼”。坐定下来享用我的晚餐时,透过玻璃窗望着轮盘上面的小包厢以蜗牛的速度缓缓移动着,我想为什么全世界都对建造摩天轮乐此不疲呢?饿了就一定要吃饱的我在此时此刻是显得多么的不浪漫呀,真是无奈。
  假期那么长,我的东游记还在继续。
  
  香香的神户
  
  在神户,留下最深刻印象的是布引香草公园,几乎所有的旅游手册都在告诉我,到神户,你千万不可以错过香草公园。乘坐神户梦风船――其实就是吊车――上山,乖乖地按照旅游手册教的,紧紧盯住右下方,在山脚下有谓为壮观的布引之龙瀑布,山上层层叠叠深浅不一的树林和灌木丛呈现出油画般的质感,景象美得不似真的。
  布引香草公园位于山顶,玻璃温室里栽种了芭蕉菠萝一类的热度植物,而室外的山坡上种植了150多种,大约75000多棵香草植物,每一种香草都有各自芳香治疗或是作为煮食香料的功用。听说这里最多的便是薰衣草。在薰衣草盛开的初夏,满山遍野可见大片大片的紫色铺成花毯。我情不自禁地深呼吸了两下,细细去分辨空气中丰富的香草气息中蕴藏的层次。
  北野与布引香草公园相邻。神户开港以来,有许多外国人移居到北野,最鼎盛时曾建有200幢洋房,现在还保留下30多套,日本人把这些西洋风格的民居叫做异人馆。附近开出了许多时髦的杂货店,时装店和西餐馆。离开香草公园后,我到北野转了转,发现了很多外国人,开朗地和路人微笑招呼,丝毫不似日本人的拘谨和羞涩。
  留在神户的遗憾是,并没有去尝真正地道的神户牛肉。留下遗憾的原因,是希望有借口可以再来。
  
  欣喜的大阪
  
  神户和大阪咫尺之遥。搭JR神户线抵达这次旅行的最后一站,繁华之都大阪。在我的记事本上清清楚楚地还剩着“大阪城”。
  
  大阪城建于16世纪。当时,武将丰臣秀吉完成了日本的统一大业,建造了象征权力和地位的大阪城。我想象着春天的时候,城内占地6万平米的草坪公园樱花盛开,花团锦簇着中国唐朝风格的城楼,恐怕这将是我此行中最接近日本传统文化的一景。
  古称浪速的大阪,如今是日本位居东京之后的第二大城市,高楼林立,秩序井然。因为并不是第一次到日本,所以对此便也没有了那么多的好奇和欣喜。事实上,真正感动我的是坐在回上海的飞机上,回顾DC里的相片,竟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那些随意摁下快门的画面,记录的真的是日本吗?为什么这一次我所拜访的日本,完全是另一番意想不到的异域风情?
  也许真会让我遇上什么热情的西班牙帅哥,皮肤黝黑而又带着拉丁风情,从此成就一段旅途艳遇,让我可以在80岁还拿来聊以自慰。
  
  一个人的巴塞罗那
  文 摄影:杨山杉
  
  为了去巴塞罗那,我很是花了一笔钱采购行头。开满大朵鲜花的吊带裙,会随风摇摆的宽沿草帽,还有温柔的粉色太阳镜。因为总以为巴塞罗那是一个遥远的梦,只存在于《流星花园》里的浪漫,也许真会让我遇上什么热情的西班牙帅哥,皮肤黝黑而又带着拉丁风情,从此成就一段旅途艳遇,让我可以在80岁还拿来聊以自慰。
  早晨的阳光就已经明媚的不像话,等我从机场大巴上醒来的时候,已经看见满眼红色阳蓬。原来这就是巴塞罗那。每户人家都低低的放着竹帘,抵挡着地中海那无处不在的阳光。白色的外墙、红色的窗户和道路上摇曳的热带植物,所有的东西都明晃晃的向我示意。
  无论从哪个方向,总是可以轻易发现巴塞罗那的标志性建筑――圣家堂(Templo Expiatorio De La Sagrada Familia)。我的巴塞罗那,开始于这里。我站在杉菜曾经站立的地方,抬头看着这座已经建造了120多年的大教堂。它始建于1883年,至今工程尚未过半,设计中代表12圣徒的尖塔,只完成了其中4座,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这座献给神的礼物才能竣工。
  有人说这是一座“活着的废墟”,因为它的样子只存在于设计师的脑海里,而一场大火已经将最初的图纸毁于一旦。教堂的内部简直就像我们说的毛坯房,传统的华丽立柱被巨大的石柱所取代,没有一根是直立并且相同的,毛毛糙糙的像是刚从采石场里出来。人们排这长长的队,也许要一个多小时以后才能搭乘建筑电梯,上到教堂的塔顶,从上面俯瞰这座永远在施工的建筑,看着那像是白色海浪的拱顶,还有四周反射着阳光的巴塞罗那。
  这座教堂也是安东尼奥・高迪的作品。这座城市中几乎随处可见他的影子。无论是耸立在天空中圣家堂如同西班牙女性花冠的尖顶,还是路边小贩努力叫卖的明信片,到处都印记着他那张络腮胡面孔。甚至坐在Plaza Rerial广场中来一份海鲜饭,抬头看见的也是他最早的作品,那座红色铁艺的路灯,矮矮小小,被广场中的棕榈树的影子完全覆盖。没有旅游手册,根本不会在意到它。而在广场对面,就是以奇特屋顶和内廷装饰而出名的Palau Quell,顶着一个个五颜六色的蛋筒冰淇淋烟囱。
  
  La Rambla是著名的步行大街,从Plaza Catalunya一直延伸到海边。Plaza Catalunya广场上的鸽子,简直热情的把人淹没,只要你手里有那么一点它们可以吃的东西,它们就会肆无忌惮的站在你身上任何一个它们可以立足的地方,远比威尼斯圣马可广场的鸽子要勇猛得多。
  同样La Rambla的街头行为表演者,也是我见过最大胆的。在一个被无数女观众包围的表演者那里,只要放下一个硬币,扮作大卫的小伙子就会移开腰间的遮羞布,明知不过是道具,可是尺寸惊人,旁边的女人们个个脸红尖叫,间或窃窃私语,于是又一个女人在同伴的鼓舞下,去放下另一个硬币。小伙子飞一个吻过来,女人们大笑。
  走在La Rambla上,我突然想起传说中那座喷泉,只要喝过它的水,你就一定重返巴塞罗那。我问遍街上每一个卖画的艺人,终于有一个中国人告诉我这座喷泉的位置。沿着与La Rambla交叉的小巷子,远远的听见有人唱歌。转过那道灰色的外墙,看见一名黑发女子,穿着宽大的白色长袍,站在墙角悠悠的唱着圣歌。下午3点的阳光在墙上拉出了长长的影子,我想,她身后大教堂里的主一定也沉醉在她的歌声中。
  绕过白衣女子的歌声,进入一个幽暗的中世纪庭院,我一心寻找的喷泉正在从长满青苔的方形座基上缓缓流出。几只大白鹅悠闲的在庭中散步。狠狠地灌了几口水,心想这样的量至少可以确保我重来一次吧。
  这座庭院属于巴塞罗那大教堂,《流星花园》里杉菜在这座教堂门前的集市上看中了流星戒指。我没有道明寺,也没有戒指,甚至没有在地图上找到那座神奇的教堂。所有的梦想希望可以在Park Quell实现。
  
  一大清早起来,要步行去Park Quell。西班牙人的英语普及率实在太低,基本没人会说英语。不过借着地图和手语,我们居然可以彼此理解,原来语言不通真的没有关系。沿着种满巨大剑兰的台阶,终于摸到了Park Quell的后门。不售门票,已经有老人和孩子在里面散步,趁着早上还算凉爽的温度。这其实是大厅的顶部,被设计成了露天的广场,铺着细细的沙子,还撒了水。广场周边是一圈嵌满马赛克的长椅,椅背自由起伏,图案任意变换,一直连绵进了树林。坐在这些按照人体工学来设计的椅子上,静静看着Park Quell里仿佛《一千零一夜》的神话世界,无论是巨大裸露的贝壳,还是蜿蜒如蛇的彩色马赛克护墙,还有依山而建的洞穴,和开放梦幻之花的植物。太阳一点点高起来,驱散整个公园上空薄薄的雾气,显露出不远处公园正门渐渐增多的游客。巨大的彩色蜥蜴趴在大厅的台阶上,注视着往来人群。向上走,是三层回廊,粗粗一看,像是由无数乱石堆砌而成的石柱支撑着整个圆形拱顶。一束阳光从石柱中间照射进来,将横亘在走道上的一棵枯树根染成金黄色。
  Park Quell里面有高迪的学生为他建造的住宅,设计的家具。一切都很简单,但是却体现着高迪所追求的自然气息。就连看似随意的椅子把手,都表现出树叶的起伏和形状,更不要说那些泛着绿光的穿衣镜和散落在花园四周的雕塑了。
  
  就在要离开巴塞罗那的前一天,搭乘地铁回旅社。上车时,看见前面有一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无耻的将手伸入同行朋友的裤带中,堵在地铁门口。我一步冲上前去,对着大汉又打又骂。无奈我身小力单,只能对着那只毛手狂拍一阵,关键时刻不忘用中文大喊:“你再不滚,我要叫警察了!”(反正中文英文他们都听不懂)在我凌厉的眼神攻势和手脚并用的情况下,那名大汉终于落荒而逃,而我也成了那一节地铁里众口传颂的英雄人物!(虽然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着他们崇拜我的眼神,我就明白他们在夸我来着!哈哈。)终于让闻名世界的巴塞罗那小偷也领略一下中国的见义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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